没有人家,只有不少坟丘。
还有不少露在外面的白骨。
偶尔有几只乌鸦飞起,越发显得荒凉。
“乱葬岗?”秦偃月,“大白天的就有些瘆人。”
“差不多,据说这些坟丘是先前生活在这里的人的坟墓,世世代代留在这里忏悔。”与飞渡一起赶车的白临渊说。
“原本这里的土地还算肥沃,也是从那件事之后,变得寸草不生,因附近冤魂太多,大白天就阴森荒凉,所以附近几乎没人敢来,久而久之,便成了一些无家可归之人的葬身之处。”
这话题有些沉重。
秦偃月将纱窗放下来,没有再言语。
越往前,道路越窄。
弯弯曲曲的山路根本不像路。
马车也摇摇晃晃,非常颠簸。
终于,前方的道路无法通行,马车只能停下来。
“殿下,前方路不能容纳马车经过,只能步行。”赶车的飞渡道,“我们得下车了。”
一众人下车来。
秦偃月看着眼前的景色,有些晕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