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到那里头,就跟进了蛇窟一样,端的吓人。
“嗯?”白临渊回头,“你是在说,你不需要解药了?”
“......”秦偃月额角抽了两下。
这个变态!
她踟蹰了一会,认命地走进去。
屋子里极冰冷,雪白一片,一如既往如雪洞一般。
秦偃月不敢靠他太近,始终站在五米开外的地方。
白临渊坐下来,托着下巴,眉眼微微抬起,“你好像很怕我?”
“防火防盗防毒这不是常识?”秦偃月皱着眉头,“解药呢?”
白临渊随手指着桌子上的瓷瓶,“就在这里,至于是哪一个,我忘了。”
他嘴角微微挑起,“需要吃块点心压压惊才能记起来。把你手中的点心放在这个桌子上。”
“你有病吧。”秦偃月心中警铃大作。
她绝不能距离他太近。
白临渊不语,只是用淡然的目光看着她。
秦偃月的后背又生出些许寒气。
她莫名打了个冷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