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件事处理不好,极有可能把暗流涌动的公司局面,摆到明面上来。
撕破了脸,可就不好看了。
不论是姜信还是严汝坤,都知道这场角逐最好不要搬到台面上来。
因为只要搬到台面上来,就是拼人脉和资金的时候了。
这种角逐,对靳寒泽更为不利。
骆文峰颇为为难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,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靳寒泽不知道为什么,却突然有了主意。
他抬头看了年轻人一眼,说道:“有个妹妹需要照顾?”
对方显然对这个妹妹十分在乎,立即紧张的说道:“她还是个孩子,你们不许动她!”
靳寒泽道:“你放心,我对威胁别人的家人没兴趣。帮我做件事,今天晚上的事,我对你既往不咎。”
那年轻人显然也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坐牢,他收了别人的钱,也是为了给妹妹治病。
于是反问道:“说话算话?”
靳寒泽道:“君子一言。”
年轻人点了点头,说道:“好,你说怎么做吧!”
靳寒泽让他在这里等着,便下楼让老何带他回了一趟靳家豪宅。
他弟弟靳寒淅正在等他回来,坐在沙发上抱着狗子打瞌睡。
抬头一见他哥回来了,立即起身道:“哥,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都凌晨了!”
靳寒泽皱眉看着他弟那一身的腱子肉,说道:“今天气温只有四度,穿件衣服吧!”
靳寒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紧身背心,说道:“不冷啊!”
靳寒泽不想承认自己是嫉妒,开口道:“把你今天早晨穿的那身衣服借我用一下。”
靳寒淅一脸迷茫:“什么?哪身?”
靳寒泽道:“那身情趣睡衣。”
靳寒淅:……什么,那是情趣睡衣吗?
他哥为什么要借他的情趣睡衣?
不对,为什么他觉得他哥最近不太对劲?
也不对,我今天为什么要穿情趣睡衣庆贺那个恶毒女人和拖油瓶的离开?
靳寒淅秋风里萧瑟,肌肉都显得有些苍白了。
靳寒泽则从他房间里拿走了他那套萌萌哒兔女郎制服,唯独留下了继续在秋风里萧瑟的弟弟。
办完这件事以后,靳寒泽才终于给那个陌生号码回了条信息:“你到底是谁,为什么要帮我?”
而此刻的段煊正拿着一个破纸壳和那个透风的窗户较劲,明明三天前还是艳阳高照的,今天仿佛瞬间就进入了深秋。
窗外又开始滴答落雨,虽然有了那件披风,使得他温暖了不少。
但冷风夹杂着冰雨不断的灌进来,还是让他体验到的苦寒的毒打。
手机在桌子上充着电,暗掉的屏幕叮咚响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