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朋是真的担心玉苏受打击,怕她晚上背着人偷哭。一个晚上,楞是隔上一两个小时,就蹑手蹑脚的趴到门上,想听听房里的动静。
玉苏:“”
传说中幸福的负担,她终于有幸体会一把了。
罢了,就小哥这隔一会儿就偷听的阵势,今晚怕是不能修练了。
即然不能修练,那就睡觉吧。
一夜好睡。
翌日,玉苏早早起床煮了锅粥,然后看时间还早,一个人跑去菜市场买了两根排骨,准备给周元煲点汤补一下。
别看骨折不要命,但伤筋动骨一百天,这可不是闹着玩的。回来的路上,玉苏拐去附近超市,买了个保温饭盒,打算等会给爸妈送饭过去。
玉苏上楼掇好,玉松和管刑巅天也上了楼。经过一个晚上,管刑巅该知道的,都知道了。
饭桌上,他黑眸微抬,淡淡往玉苏脸上扫了一下,脑中,突兀想起前天在私家菜馆遇上的那个男子。
原来如此。
他当时还奇怪,那男子和玉苏倒底是什么关系,如果玉苏不是玉良平亲生的,那男子……
罢了,等她忙完她妈的事,在告诉她吧。
对于他们这样的存在,这种关系可有可无,其实告不告诉她都无所谓。
吃完早饭,玉苏和玉朋还有管刑巅一起去了医院,玉松则留在家,打扫两套房子的卫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