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是很会带小孩吧,就一般般。”实在不行就揍一顿就好了嘛,反正都成精了也打不死。
老人不知道华裳想的什么,一路上一直在给华裳说博物馆里面的古董:“哎,那个《清明上河图》呀,性格特别活泼 天天话多得不行去。”
“乾隆款金瓯永固杯,他以前跟着乾隆日子过得好地位也不错,现在总喜欢拉帮结派让人叫它大哥。”
“金瓶珍珠花树景,是一个很爱美的小姑娘,每天都需要人采鲜花送到它旁边……”
老人说起这些成精的古董时,语气里满是笑意和纵容,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喜欢这些器物,也是打心底把这些古董当成孩子了。
华裳好奇问:“自从这些古董成精以后,您是一直留在这里没有回家吗?”
老人点了点头:“我老伴前些年就去世了,家里也就我自己,它们没有成精以前我也是每天在这里的。”
华裳好奇问:“你就不害怕吗?”
“害怕什么?”
“它们成精了,不是有句话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吗?”
老人听完华裳的问题道:“先不说它们成精这件事,就说族类,它们本来都是我华夏的东西,难道成精以后就不是了吗?”语气带着笑意:“所以说非我族类这句话是不对的。”
看着远处的屋檐,老人眼底染上一抹怅然,随后笑了笑道:“至于害怕,这有什么可害怕的?我在见证一个历史,这是荣幸。”
华裳跟在老人身后,轻轻抿了抿唇将话题移开:“平时这里除了你,还有其他人吗?”
“有,等下你就看到了。”
又走了十分钟,老人带着华裳停在一个门前,还未推门就听见里面热闹的声音。
“糖葫芦,卖糖葫芦咯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