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开车的汪越断断续续地听到难受两个字,还以为戚生生不舒服,忙说:“晕车了?再坚持一下,很快就到酒店了。”
时忱家的那栋小洋楼虽然没卖,但也早就租了出去,戚生生更不用提,梧城的房子早卖了,先下回到见证他们成长的地方,竟然连个落脚的地都没有,两人只能住酒店。
“我没事,不着急,你慢慢开。”戚生生笑了下,安抚道。
徐子豪继续刚刚没聊完的话题:“交代清楚了,结婚这事谁先提的?”
汪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也不是谁主动,就是自然而然的,两个人觉得也差不多了,反正以后都是她,那就顺便领个证呗。”
时忱闻言赞许地点点头,表示很赞同。
徐子豪夸张地怪叫一声:“可以啊汪越,真够男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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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子豪订的酒店就是汪越办婚礼的地儿,酒店一楼的会堂号称梧城最难预约的婚礼场地。
戚生生从车上下来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不舒服,一大早什么也没吃就坐飞机赶了过来,飞行期间还遇到了一波气流,颠簸和紧张让她第一次尝到晕机的滋味,现下精神放松,头晕和呕吐感觉逐渐涌上来。
几人办完入住走进电梯,他们订的房间在顶层,从电梯出来后还有段走廊要走,她没什么力气地扯住时忱的衣袖,男人停下脚步回过头,在看见她苍白的脸色时目光一顿,接着弯腰手穿过膝窝将人横抱在怀里。
动作熟练小心。
“哎,你们……”徐子豪微微一愣,还没说完就被时忱打断。
“生生有点不舒服,我陪她休息会儿,晚上再找你们。”
徐子豪皱眉:“要不要去医院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