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完猫,戚生生洗了个热水澡,接着便倒在床上昏睡过去,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下午了。她简单煮了包泡面对付了一下,吃完打开笔记本开始处理之前她的作品在国外出售拍卖的后续事宜,登录微信时看到了徐知田不久前发来的信息,内容就是关于明晚那场私人酒会的事,以及说明是因为虞宋的请求,所以现在才来告知她。
这场酒会邀请的都是徐知田大师在圈中的好友,其中不乏知名的艺术家和策展人,是个能结识人脉的好机会。
戚生生回完消息,视线转移到笔记本上,前段时间她早年的一件雕塑作品在美国拍卖行以两百万的价格成交,买主的身份信息她不得而知,但她很欣喜能碰到一个喜欢她作品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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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会那天,戚生生早早便坐在梳妆台前开始化妆,她很少出席这种隆重的活动,礼服还是施映之前帮她挑的,一直没机会穿,这下总算遇到场合了。
她收拾好下去的时候,虞宋已经等在了楼下,看见她的身影按了两下喇叭,这下她不想上车都不行了。
“你又搞突然袭击。”戚生生无奈地系好安全带,将外套和手包搭在腿上。
礼服是白色的连衣短裙,设计简约大气,但穿在戚生生身上却显得十分婉转妩媚,女生的长发没有半分修饰,随意披散在光洁圆润的肩头,五官清纯娇俏,整个人透出一种又纯又欲的氛围。
虞宋看着她,良久都没有吭声,戚生生正视前方,能感受到男人落在她身上炙热的目光。
这些年,不仅是她在成长,虞宋也是,外表还是那么优越,但气质从清冷疏离变得深不可测。
像是虞承中的翻版。
戚生生有时候面对他,都不太敢直视他的双眼。
当年那个热爱历史的少年终究没有抵抗过父命,被迫拉进磨人的生意场。
戚生生想到这侧过头看着他笑了笑,打破这沉默的场面:“我们走吧。”
虞宋牵起唇角,修长的手指将领带扯松,将视线从她身上转移,启动车子:“怎么没喷香水?”
戚生生眨了眨眼,下意识摸了下脖颈,呼吸间闻到男人身上传来的冷冽木质香,不由笑道:“忘了,你知道的,我一直都不太爱喷香水,觉得味道刺鼻。”
“觉得香水刺鼻,薄荷糖倒爱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