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酒情绪变化总是飞快,江照眠这会儿笑眯眯的,手臂向前一揽,竟是抱住了陆彦劲瘦的细腰,整个人贴在他身上,黏人得厉害。
“贴贴。”
“和我贴贴就不难受了。”
温软的香气与触感登时拉满。
陆彦低沉沙哑的嗓音很是难耐,带着低低的警告:“小姐,再这样我真的……”
话音未落,江照眠丝毫察觉不到危险似的仰起小脑袋,温热的唇轻轻贴在男人滚动的喉结上,喷洒而出的热气撩拨得陆彦脖颈发痒,身体瞬时起了一阵阵战栗。
以往只觉得小祖宗啪嗒啪嗒掉眼泪时磨人得要命,今日才算知道,还有比那个更让他受不了的。
江照眠怕让人听见似的,用自以为很轻的气音问他。
“哥哥,我们是不是要开房做坏事去?”
原本就竖着耳朵偷听他们俩对话的电梯间众人顿时更加安静,落针可闻。
几秒后,有人嘀嘀咕咕。
“现在的年轻人,这么一会儿都忍不了吗?”
“行啦,好歹还知道开个房呢……”
“可别是无辜少女被骗财骗色吧?”
“小姑娘好像傻乎乎的……”
“你不懂,高端的猎人往往都以猎物的方式出现。”
耳畔全是窸窸窣窣的议论声,陆彦低低骂了声:“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