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知州对此事表示怀疑。
唐誉睨了他一眼:“怎么,你不信?只要兵防营在本官手中,本官派个人去管兵防营,不也行吗?反正本官只要大过兵防营就成!”
庄知府“额”了声,心道哪有这么简单,但唐誉已经在考虑让谁接手兵防营了。
“不然,就让明方吧,他也大了,该历练历练”
庄知府没忍住翻了个白眼。
唐誉也知道自己儿子不着调,见此也没生气,呵呵笑了声,“开玩笑,开玩笑,庄大人,不如你去?到时候本官推荐你?”
“大人还是先看清眼前吧。”庄知州好心提醒一句,希望他别在多想。
唐誉哼了声:“你们不懂!”
他最懂了,要是放在以前,他也觉得不可能,可如今有周世子,周世子可是朝廷派来的,就是为了整治兵防营,给兵防营易个主又有何难,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嘛?朝廷都发话了,他段家敢说什么?说自己的不满就是抗旨,就是造反!段家的人敢抗旨造反?笑话!
段府。
段守毅躺在床上,额头被缠了厚厚的一圈,他很想皱眉,但一皱眉就头晕眼花,只能生生忍住。
一个打扮光鲜的妇人趴在他身边抹着帕子哭哭啼啼,直叫自己命苦。旁边段鸿低声安慰自己的母亲。
段添冷冷地站在一旁:“父亲若是没事,我就走了。”
一听这话,妇人当即回头看着他:“你父亲都这样了,你怎么能”
面对段添冰冷的视线,妇人不敢再开口,只好继续趴在段守毅身旁哭,边哭边对段守毅说自己命苦,吵得段守毅心里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