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则脸上尴尬,心里有些恼怒。
他父皇当着外人的面斥责他,这让他这个太子如何立足。
生气归生气,但太子还是不能顶嘴的,他立刻跪下来请罪。
“父皇,是儿臣治下不严,待儿臣查清原委,定会给父皇一个说法。”他说道,以头抵地,“郁大封若真是那样做了,儿臣也不饶他。”
“那朕就等你的说法!”昭文帝哼了一声,拍了拍案桌,“现在我们该说说,定国公世子的事!”
还是要说他儿子的事啊?
那刚才当着那么一群人的面说的是什么?
定国公抬起头来,目光疑惑。
“太子,你可查到定国公世子的下落?”昭文帝冷声问道,“总不会是特意来向朕赔罪的吧?”
太子压下心中的怒气。
“儿臣今日前来,的确是为了和父皇说定国公世子一事。”他垂眸说道,“儿臣手下的人已找到了世子,他在光州。”
“光州?”昭文帝皱了眉,又轻轻瞥向定国公,见他表情同样疑惑,随即放下心来。
“他既去了光州那么远的地方?”他说道,“就为了躲朕赐的这桩婚事?”
说完还忍不住笑了,“可真是难为他了,在外风餐露宿了几月,到了那么遥远又陌生的地方。”
陛下如今古怪得很,喜怒无常的,也不知什么时候生气什么时候高兴。
但这些日子,生气比较多,而这次是他近日第一次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