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贫了。”
林暮烟没搭理他,自顾自地下楼。
保姆已经将早餐做好,鸡蛋卷还有燕麦粥。
过了会儿,席闻均穿戴整齐的下来,只是伤口还微微发疼,他的动作很慢,伸了伸手,暗示林暮烟来扶。
林暮烟原想无视他的暗示,最终还是叹了叹气,朝他走来,不禁说道:“下回再那么听话跑去受罪,我可真不管你了。”
席闻均玩笑道:“那下回找你批假条。”
林暮烟瞪他一眼。
席闻均吓得立刻噤声。
吃饭时,席闻均问她什么时候走。
林暮烟下意识看了眼时间:“剧院上午有场表演要用场地,在排练室没那么多规矩所以可以晚点去。”
“我可以理解能多陪我一会儿?”
“不行。”林暮烟打消他的想法,“我得把车先还给宋承泽,这一路也耽搁不少时间了。”
“啊——他呀。”席闻均“啧”了一声,“又得见他一面。”
林暮烟看他:“你现在还没有可以挤兑他的身份。”
“那你们算是结束了?”
“什么时候开始过?看他愿不愿意放下吧。”林暮烟尝了一口鸡蛋卷,“我只当他是弟弟,所以只能让他自己想明白了。”
席闻均语气平淡:“不说这个了,那你还车的时候把我带着吧,我去一趟公司。”
林暮烟问:“不是还病着?”
“有个会,推不掉。”席闻均说,“忙完就直接回家了,也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