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付姨说的。”席闻均解释说,“之前没分开的时候常去找棋棋,每回提起你的时候付姨都会说你从前有多喜欢跳舞,家里的奖杯都快放不下了。”
后来她转了系,将奖杯都收了起来。
林暮烟叹气:“付姨也是, 没事跟你提这个干嘛?”
“可能觉得我待你好吧。”席闻均靠在床头, 语气凉凉, “后来想起来挺愧疚,其实我对你也没怎么。”
“所以你就想到了陈老师?”
“这也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。”
林暮烟轻呼了一口气:“别总是那么悲观啊席闻均,你能做的还有很多。”
席闻均笑了笑:“比如?”
“比如棋棋还在等你给他过生日,特大号的绿毛怪,还有你答应过他会和他成为家人的,这些还要我提醒吗?”
席闻均眉心微动:“你都知道?”
“他是我弟弟,还能真替你瞒着我?”林暮烟轻声说,“他问我,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不能成为家人,他还能继续和你做朋友吗。”
“你怎么回答?”
“他是真心喜欢你的,我不会剥夺他的选择权,所以无论我们如何,你们的关系是自由的。”林暮烟说,“只要不是为达到你的某种目的,你们都有相处的权利。”
“又来了。”席闻均轻笑,“动不动就大道理,我们烟烟教育起人来一套一套的。”
林暮烟不悦道:“我也可以不这样。”
“那我要说喜欢被你这样说教呢?”
“什么毛病?”
席闻均淡淡道:“这么多年,席秋明顺着我,大哥也懒得说我,也就只有你会耐心性子跟我说一些话,教我怎么去爱一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