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是为了一些不能忘记的事,是否有关他的父母,又或是其他。
林暮烟莫名地想,此时的席闻均是不是还是同往常那样在落地窗前,不愿同人交流。
宋承泽感觉出林暮烟心不在焉,便问道:“有心事?”
“也不算。”林暮烟回过神,无力地笑着,摇了摇头说道,“可能是跳舞累到了。”
“不妨跟我说说?说不准我还帮你答疑解惑呢。”
林暮烟只当他开玩笑:“怎么考了个试还好为人师起来?我能有什么事。”
“席闻均啊。”宋承泽语调轻松,“自从那天之后你就不怎么联系我,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,我有些怕你变成之前那样,一声不吭地我真的害怕。”
“没有的事。”林暮烟看向窗外,“不联系是因为你要考试,不想打扰你,还有就是对于那件事,我很抱歉。”
宋承泽轻声问:“为什么到觉得抱歉?”
“因为席闻均……”林暮烟一时不知道怎么去解释,“总之,源头是我。”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宋承泽将车停靠在路边,“不过,我要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林暮烟抬眸,无声地看着车窗玻璃里宋承泽的脸,他的眼神从未从她身上移开。
见她沉默,宋承泽舒了口气,笑说:“其实今天不单单是明明邀请你来,他们安排了一个浪漫且梦幻的告白仪式,布景我看过,很不错,只是我不知道对你而言,这算不算惊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