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同时安静下来,许久再无人开口。
席闻均喝了一杯酒,声音沉沉:“她不用知道。”
“既如此,那就别顾着自己委屈。”徐程坐近了些,一手搭在席闻均肩膀上,叹了口气,“宋承泽能做的,你未必做不到,只是阿均……”
他原本想说,席闻均这一生都活在隐忍算计中,像宋承泽那样真诚而热烈的偏爱,他要如何才能明白。
原以为他这一趟回来,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,可如今看来,怕是蹉跎一生,他也未必能参透其中的道理。
席闻均双眼望着某处出神:“什么?”
徐程却摇头:“没什么。”
后来他们离开,留席闻均一人,直到酒吧打烊,他才回过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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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定的十二月初进组,一直因为徐魏然的档期排不下来一直脱单了月底,明年春假又早,正好赶在杀青的前几天,能不能赶回来过年都是个问题。
林暮烟大概跟付亚云说了剧组的一些情况,要是剧组过年放假还好说,要是为了赶进度不放假,今年就只能先委屈棋棋了。
棋棋听说林暮烟回不来,闹了很久的脾气,说她答应过自己今年春节陪他堆雪人,说话不算话。
林暮烟左右为难,今年年末的雪来的尤其晚,答应棋棋的事情她从未有过食言,只是这一次她没法实现了。
她哄了有小半天,这才将棋棋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