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暮烟看他一眼,沉默良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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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住所,林暮烟开门时,看见客厅的灯开着,里面传来做饭的声音,她还以为是保姆在家。
她今晚喝了酒,走路踉踉跄跄。直到走去客厅,才发现厨房只有一个人的身影,她微微眯眼,看清那人是席闻均。
瞬间,林暮烟的酒醒了七八分。
席闻均抬眸瞥了她一眼,嘴角的笑意浅浅:“去哪了?”
林暮烟放下包,淡淡道:“给朋友的酒吧捧场。”
听出她的语气不对,席闻均放下手里的事,擦了擦手,过去牵她,笑说:“真生气了啊?那天是我……”
“席闻均。”
林暮烟打断他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年初那事,是你做的吧?”
席闻均目光一沉,凝视着她许久,嘴角的笑意渐渐消散,却问:“谁告诉你的?”
林暮烟轻笑一声:“所以你承认了?”
席闻均总是这般不出声,注视着林暮烟的目光冰冷,像是坠入极寒冰川的深渊,冷得教人发抖。
这个人,温柔是真,寡情更是真。
“重要吗?”
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