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挤吗?”
他问。
林暮烟抿了抿唇,摇头:“不挤。”
席闻均冷笑了声:“又不是第一次。”
“在自己家不怎么习惯。”林暮烟只能实话实说,“下回行吗?”
“知道怕就不该招我。”席闻均将她摁在墙上,手从衣摆探入,“我要说不行呢?”
最终还是在浴室做了,在这事上,林暮烟向来没有决定权,只是这一次席闻均没过分为难,算是放过她。
清洗时,林暮烟头一回认真观察席闻均的手,他的手指白皙修长,骨节分明。她忽地想起方才这双手做的事,耳根瞬间红了起来。
席闻均问:“怎么?”
“没事。”林暮烟掩饰道,“突然发现你的手挺漂亮的,弹钢琴正合适,可惜你不弹。”
“现在才知道?”席闻均笑了声,“你怎么知道我不弹?”
林暮烟向来对搞艺术的没什么抵抗力,听他如此说,眼睛一亮:“你会?”
“嗯。”席闻均神色淡淡,却没再回她的话,“专心洗澡吧。”
林暮烟目光一顿,也没多问。她在里面闷得慌,先他一步出了浴室,家里也没人,她直接裹着浴巾在客厅吹干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