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暮烟安慰道:“这不都过去了。”
“也多亏了席先生。”
林暮烟没回应,只笑了笑。
三个人最后将剩下的食物解决掉,简单收拾会议室的垃圾,其余收尾工作交给保洁处理。
出公司时,周骆的车停在楼下,听他说席闻均被徐程喊去喝酒,要她忙完也跟着过去。
在车上,林暮烟算吃饱了撑的,开始跟周骆搭话,问他年纪轻轻,又是名校毕业,干嘛跟着这么席闻均这么一个闲人。
周骆笑着解释:“我原本是先生父亲资助的学生,后来伯父伯母去世,是先生一直在资助我上学。”
听到席闻均父母出事,林暮烟一怔,没多问这事,只问道:“他资助的?你们看着没差几岁。”
“嗯。”周骆说,“我比先生还大了两岁,那一年我十四岁,他喊我哥哥,说要我好好读书是他父亲的临终遗言。”
后来席闻均慢慢长大,便不再喊周骆哥哥了,两人相处不像兄弟,却又十分默契。再后来,周骆大学毕业,一直跟在席闻均身边,照顾他的所有事。
“林小姐,容我说一句,先生他这人心思重,许多事都不愿解释。”周骆说,“其实他这些年过的很苦。”
林暮烟不解,笑说:“为什么同我说这些?”
“我能感觉到,先生对林小姐不一样。”
这时到了地方,周骆将车停了下来,林暮烟直接推开门,下车前,她看了周骆一眼,玩笑道:“这话该不会他之前的每一任都听过吧?”
关上车门,林暮烟跟在周骆身后,听见他说:“方才的话,算我唐突,林小姐可别跟先生说了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