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闻均终究是生病了,躺下后很快便睡了过去,他的呼吸声有些重,睡觉时眉毛还在皱着。
林暮烟不是个心硬的人,尽管她看不惯席闻均行事,但说到底他总是帮了她许多。
她去浴室用热水打湿毛巾,叠好放在席闻均额头上,然后又在软件上点了退烧药送来。
这地方偏了些,等外卖送到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。
林暮烟尝试着让席闻均服下,几次之后还是决定将药片磨成粉,冲化后才勉强给他喝下去。
折腾一番之后林暮烟也累了,她碰了席闻均的额头试温度,看他明显已经退烧,这才松了口气。她去浴室洗了个澡,换上睡衣,挨着床边睡了过去。
到了半夜,林暮烟被一阵声音吵醒,迷迷糊糊间听见席闻均在讲话,她应了几声并未得到回应,翻过身去看才发现他在说梦话。
只是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,一直皱着眉头,额头出了许多汗。
林暮烟伸手帮他拉了拉被子,以免他着凉再次发烧,她的手才碰到他,就被一把拉进怀里,他的力气大,搂的她差点喘不过来气。
她真是够无语,有些后悔管他。
林暮烟从小习惯一个人睡,即便是后来个明炽在一起,睡觉也不会有过多亲密的举动,绝对部分时间都是一人一边,谁也别挨着谁。
这下碰到席闻均,他似乎恰恰相反。
次日清晨,林暮烟在席闻均怀里醒来,她还睡着,她掰开他的手,起身下了床。
保姆早已进来打扫了卫生,询问林暮烟是否需要做早饭。
林暮烟不清楚席闻均什么时候醒,只让保姆忙完离开就行,有需要再通知她们过来。
等保姆离开,林暮烟吐了一口气,她真的很不喜欢和陌生人同处一个空间,想想都觉得窒息。
当然,也包括席闻均,她只能强迫自己去接受,去适应。
林暮烟烤了两片面包,煎了鸡蛋做三明治用,她厨艺不怎么样,只能勉强凑合。她吃饭吞咽慢,也没什么事,就找了个狗血群像泰剧打发时间。
这剧情太过狗血,也太过引人入胜,林暮烟吃完三明治也舍不得放下,就连席闻均醒来站在她身后都没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