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暮烟看了眼席闻均, 又看向被他握着的手, 既挣脱不开,她只能离他近些。
等车到了, 周骆下车开门,原本他是要帮林暮烟扶一把,去被席闻均拦住,要林暮烟去扶。
“你来。”
林暮烟没辙,只能接过他递过来的手, 扶着他回家, 她往后看了眼, 周骆没跟进来。
刚进家门,林暮烟准备关门,谁知席闻均动作比她快,抬脚便踢上门,将她摁在了门板上。
林暮烟一时还来不及反应,整个人被席闻均的体温包裹,她的呼吸被他侵袭,弥漫着地还有淡淡的酒气。
她推了推席闻均的肩膀,本能的反抗:“你还在发烧。”
席闻均思绪混乱,加之酒精作用,他喘着粗气,抬起林暮烟的下巴,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吻,笑的轻浮:“怕什么?”
林暮烟提醒道:“纵欲过度是会死人的。”
“这就算过度?”席闻均轻笑,“没关系。”
林暮烟抬眸,疑惑地看他的眼睛。
他再次吻住她的双唇,声音混在交替的喘息声中,让人听不大真切。
“操你,不算。”
他说。
这样直白的荤话林暮烟哪里听过,她想躲开却无法动弹,双手被他禁锢,腿脚因为他的吻而微微发软。
席闻均扶着林暮烟的腰将她抱起,往客厅沙发上走去,他将她放下,眼底的欲望加深。
林暮烟清醒过来,说道:“你发烧了。”
“别扫兴。”
“扫兴也要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