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不是呢,他前段时间还将席董事长气倒了。这席闻均无父无母,是董事长一手养大,谁知竟养成了这般。”
林暮烟默默听了一耳朵八卦,不过是些与她无关的老黄历,她不关心,只觉得吵闹。她起身要了杯水,准备找个无人的角落让耳根子清净清净。
谁知有人故意同她作对,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“林暮烟,你挺有本事啊。”
这声音,不用听也猜得到,是舒清。
林暮烟不予理会,提着裙子往前走。
舒清上前,抬起手臂拦住她,仰着下巴趾高气扬但:“怎么?有席闻均撑腰开始对我视而不见了?”
“没有他。”林暮烟抬眸,淡淡地看向舒清,“不也一样?”
舒清一时说不出话来:“你……”
“我没空跟你争辩。”林暮烟一次性把话说清楚,“这么多人看着,我是不怕丢人,你总不至于为了我们那点恩怨丢舒家的脸吧?”
“丢脸?”舒清满不在乎地说,“我倒要看看今天是谁丢脸?毕竟为了钱爬上男人床的,又她妈不是我。”
话音刚落,周围便开始议论起来,月无非就是林暮烟和席闻均那点事,她既然做了,自然是不怕人议论的。
“也是。”林暮烟压低声音笑说,“又不只是我爬上了别的男人的床。”
她这一招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。
可也依旧戳了舒清的痛处。
虽做了这样的事,但她太过要强,绝不会允许有人拿来讽刺自己。
舒清恨得咬牙切齿,她忍了忍,继续道:“其实啊,如果你肯求我,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多少,用不着你自己找男人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