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比他才大几岁,还想白捡一个儿子么?大白天的,梦做得挺美!”
段怡听着崔子更的风凉话,狠狠地瞪了回去,“要你管!”
“你明明可以避开,怎么让它伤了手”,崔子更说着,伸手一抛,将一瓶金疮药朝着段怡抛了过去。段怡伸手一接,果断的将金疮药揣入了怀中。
“再看都要愈合了,这药我就收着了,下回你血快要流干了的时候,给你用”,段怡说着,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伤口,“我自有分寸,来之前便服用了解毒药,一般的毒伤不着我。”
“这五平山咱们迟早还要来的,既然要来,这死鸟便是要解决的。遭遇一回,不能没有收获。这鸟速度极快,像是练了金钟罩铁布衫似的,很难破防。”
“一般的人,或者说寻常兵器,几乎都不会对它造成伤害。而且,数量多,爪子还利。咱们打它,像是小葱抽牛,不着痕迹;他们打我们,那是铁锤锤豆腐,一爪一把渣。”
“不过有一个勉强称得上好消息的是,它们的爪子并没有毒。”
段怡说着,晃了晃自己的受伤的手背,血是红色的,她也没有任何的不适之感。
老鬼听着,肉疼的看了一眼自己断掉的剑,“这鸟几乎没有弱点,那咱们可怎么办?奇了怪了,若是五平山有这么厉害的怪鸟,那怎么没有半点风声传出来过?”
“我从前来这里的时候,从来未见过这般景象,莫不是最近方才迁徙过来的?”
他说着,将半截剑插回了腰间,又捡起落在了地上的铲子同绳索。
段怡皱了皱眉头,看向了苏筠,这回语气平和了几分,“你先前在干什么?发什么愣?莫不是这死鸟除了拳打脚踢,还练了什么摄魂之术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