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郎中并未停留,径直的领着众人进了书房。
知路将那梳妆匣子往桌案上一放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,“姑娘,我去问蒋妈妈讨茶喝,瞧我热的。”
她说着,不等段怡点头,快步的走了出去,替三人关上的屋子门。
苏筠吃完最后一口团子,胡乱的用帕子擦了擦手,将那块玉佩掏了出来,对着光瞧了瞧,“这玉佩到底有什么特别的?拓本又是什么?”
见段怡凑了过来,苏筠立马递给了她,“段三你看,这世上没有比你更聪明的人了,你若是瞧不出来,那谁也瞧不出来。”
段怡无语的拿了过来,佯装没有听到苏筠不切实际的夸奖。
这块玉佩,不论是玉的成色,还是雕工,同她的那根葫芦簪子,都是同源同宗的。
那种感觉,就像是玉佩上的葫芦藤,结了葫芦瓜,其中有一个掉落了下来,做了葫芦簪子一样。
她想着,细细的用手摩挲着,那葫芦簪子里的宝图是如何拿出来的,崔子更没有告诉她。她只能够根据手中假簪子的构造来想。
段好说,假簪子同段娴的头上不慎掉落了下来,宝葫芦脱落了,簪子是中空的,按理说里头应该藏了宝图,可是并么有。
可是玉佩并没有包金,也没有柄,里头又该如何藏东西呢?
她想着,瞧见其中一个葫芦上头,有一个细微得几乎不可见的小洞,眸光一闪,“先生可有银针?”
祈郎中无语的伸手一扯,从身后的博古架子上,扯下来一个木盒子,打开一看,里头是整整齐齐寒光闪闪的一排银针,“郎中别的没有,银针格外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