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衣古尔在温宿横行霸道惯了,又是被捧在手心的人,从小什么亏都没吃过,想要的东西也都能得到,养成了一个跋扈的性格。
昨日在行馆里,竟然大放厥词,说什么三年后就不再上贡,温宿不需要靠别人来保护。
跟着又要求鸿胪寺那些人帮他安排几个姑娘全程伺候,说得是理所应当,还每日安排歌姬、舞姬招待。
鸿胪寺那帮人是什么性格?
有一帮酸腐文人和几个软骨头,还没向上呈递折子就先擅自答应,被苏有辞知晓,直接捅到皇帝面前,断了这事。
“好过分。”
虞卿惊讶之后,忿忿道:“就算是使团,来者是客,也不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。”
完全不把旁人当成人,由着性子,还想在鸿胪寺里闹,真不知耻。
苏有辞见虞卿气鼓鼓的抱不平,心里那团火瞬间消散不少。
从接待使团至今,苏有辞就没有一日是舒坦的,心里的火越来越大,倒是被虞卿几句话给安抚好了。
听到苏有辞轻笑,虞卿撇嘴问,“公子在笑什么?”
“果真,很有趣。”
听着不像是好话,不过——
虞卿眼波流转,倒也不反驳,只是握紧了苏有辞的手。
“公子若是心里憋着气,不妨与我说说,我虽不懂朝堂事,但歪打正着,许是能让公子宽心。”
“岂止是宽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