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鹿山也觉得钟离忧太为难李长歌了,轻叹道:“那也是,算了,我帮你推了。”
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,要加钱。”
李长歌拉着殷鹿山的手,目光热切。
“喳!”
殷鹿山被他炙热的眼神看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只好小声道:“向国君再申请黄金万两?”
今晚别把我当人。李长歌放下殷鹿山的手,面朝外面那被风刮得猎猎作响的旗,正色道:“保天下者,匹夫之贱,与有责焉耳矣。何况……位卑未敢忘忧国。那纪紫府欺我商国无人,纵使长歌品阶再低,也要与之决高低!何况十年磨一剑,霜刃未曾试,此刻,或便是锋芒毕露之时。”
殷鹿山风中凌乱。
若非李长歌的那句“要加钱”,殷鹿山一定会信了他这番鬼话。
但现在……
所以万两黄金就能让你作出三四句传世之句?
……
“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,少爷就敢铤而走险;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,少爷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;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,少爷就敢犯任何罪行,甚至冒绞死的危险。”
虞晴看着李长歌的背影,不禁喃喃道。
在驿馆休息了一天后,众人又继续上路,前面越来越靠近中京城,像李采薇,虞雨,虞晴这种没见过世面的,都是激动不已。
行路的途中,又有其他文府的小说家加入队伍,彼此见面后都是热情无比,称兄道弟。
有些人得知李长歌也在队伍后,便走近拜访,提出结交之意。
傍晚,终于行至中京城外,离中京城仅有六七里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