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病床上躺着去。”

我像一贴难过的狗皮膏药,动也不动地粘着季行辰。

于是季行辰将比他还高出一截的男人径直抱了起来。

大型犬也是从能被抱起来悠悠的幼崽长大的,对举高高天然的没有抵抗力,我惊住,磕巴道:“你……你腰不疼了?”

前两天跟季行辰睡荤觉的时候我太激动了些,第二天他是扶着腰下的床。

季行辰自下而上地瞪了我一眼,虽然是他抱起我,这视角显得他气鼓鼓的样子莫名有种别样的可爱。季总不愧是开物流公司的,有货是真搬,战力爆棚地将我抬到了病床上。

“辰哥,你好贤惠。”

贤惠这词不是这么用的,季行辰又颦了下眉,张扬的眼角眉梢很快又落了下来。

“刚刚我在走廊遇到方阿姨,问了你的情况。”

“我不知道你的头撞伤过。”季行辰垂下眼睫,自责地低声道歉,“我不该跟你动手。”

季行辰对我的“战绩”——先前在酒吧里打过我一巴掌,在餐厅里踹过我一脚,没少对我暴力镇压,光是我的脸就被他揉掐过不知道多少次。

不过他就算生气时也克制着轻重分寸,动手只是表明不满,而不是发泄不满,没到需要正式道歉的程度,之前的他可比我自己更爱惜我的身体。

何况我也不舍得让他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