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季行辰是怎么认识的?”

谢敬东掸了掸指尖的烟灰:“你应该亲自去问他,多好的追忆旧情的机会。”

之前季行辰是想跟我讲来着,我不愿意听,现在是我愿意听,他却不肯再提起了。

有不爱八卦别人的,就有爱聊八卦的。

杨桐又挪了过来:“这事我门儿清,我当时在场呢。”

“当时我堂哥开的那个夜总会开业,叫咱一帮人过去暖场,你和辰哥应该就是在那时见的第一面。”杨桐不忘卖队友,对谢敬东指指点点,“我记得大东当时可也在呢。”

谢敬东面带笑意,把杨桐手指给撅了。

我在杨桐疼的嗷嗷叫的求饶声中,想起季行辰在gay吧和人撩闲,心里又酸又气:“季行辰很喜欢逛这样的场所?”

谈起这些,杨桐又来精神了:“哪能啊,他跟你一样,是被强请去的。你那阵儿活的清心寡欲跟要遁入空门了似的。季行辰是跟他哥来的,也不喜欢那么闹腾的场合,当时全场就你俩与俗世格格不入。”

因为过后我与季行辰发展出感情,这段史诗级会面总会被人拎出来调侃,一圈朋友哪个都比现在的我清楚。

我问过季行辰二十五岁的我到底什么样。

季行辰回我——“能让我看一眼就爱上。”

这么说来他的理想型的确实不是十九岁性格的我。

我皱眉想了想:“季行辰还有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