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行辰的迁怒和消极处理比我高级多了。
夏天最热的季节已经过去了,抱着睡觉的感觉格外惬意,我们彼此都是这么想的。谁都没再多说什么打破宁静,将话音留给了改天。
我睡着了,我又没说梦话,但我又习惯性得表现出了二十五岁的那一面。
被他推拒的动作惹到半醒的男人,动怒般气息粗重,摸索着扯着季行辰睡衣的衣角,蹭过来靠在他的肩头,半步都离不开他似的。
好像什么都没变,但什么都不一样了。
大抵是总在说梦,这夜的季行辰梦到了他二十五岁的爱人。
一个浅度睡眠时掺杂着回忆与主观臆想的梦。
第二轮闹铃声吵了三秒,而后被站在床边的男人关掉。
“辰辰,八点四十了。”
季行辰趴在被子里,闷声道:“腰疼,你昨晚撞得太用力了。”
“那你再睡会儿吧,你公司那边我会照应。”
“李屿争。”
“在。”
季行辰翻身正面,虚睁着眼睛,视线中是男人面料挺括的西装裤,裤线笔直得一丝不苟,季行辰用小腿在男人的腿上蹭了两下,将古板熨整的裤线揉皱了一点,下一刻作乱的脚踝被一只戴着戒指的手抓住,塞回了被子里。
“今天星期几?”
被问及的人日常规划清晰,不做思考地回道:“周四。”
“要起床,今天有晨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