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行辰虽然板着脸,总体语气却是温和的劝说:“我跟他不算是亲戚,在意那些无关人士的评价干什么。”
“可他瞧不起你,他又算什么东西,凭什么因为取向瞧不起你。”我负气道,“反正我不许有人说你。”
那人那么得寸进尺的嘴欠显然不是第一次做出这种招惹,那么怨妇的语气也并不全是因为“家门不幸”。
二十五岁的我当然也对闲言碎语做出了回击。
季行辰:“你当你们公司和他们公司是怎么成为敌对关系的。”
天凉王破那套,我悟了。
财路上的打压可比物理层面的打压肉疼多了。
不过那货竟然还能蹦跶起来,二十五岁的我还是不够努力。我上进工作的动力又加了一条。
季行辰深深地看着我:“那你又是出于什么心态维护我的。”
“我们毕竟还是名义上的伴侣,对待朋友仗义是最基本的好吧——所以我们以后还能接着当朋友吗?”
我在话里放了个语言圈套,想和季行辰发展友谊,可季行辰并不上我的套。
季行辰没头没尾地问道:“你和你那个姓沈的初恋还在联系吗?”
“嗯……”我没隐瞒,“在联系,不过我暂时只想和他恢复朋友关系。”
季行辰从凶巴巴地盯着我,转为恶狠狠地盯着手上的戒指,不知道嘲讽谁似地冷笑了一声:“暂时,全都是暂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