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完水还是要看书,没办法季行辰还在看,季行辰真是太卷了。
我明明是来公司里当老板的,我以这种方式找到了回到校园的感觉。
“辰哥,歇会儿吧,我头都看晕了,好累的。”
“二十五岁的你从没跟我说过累字。”
激我是吧,我会上这么简单的激将法的当吗?
我啃了一下午的书。
第19章 我睡不好
晚间下班后,钱莱约我去他的酒吧里喝两杯,上次约他们喝酒的我用了下次一定的鸽子术咕了他。
其实我还挺想用酒精放空一下自己。
我已经从一觉醒来人生快进了六年的惊喜中拼好了三观,但是这事的后劲冲击实在太大,不能细想——当一个人陌生于周围的一切,陌生于自己,怀疑周围的一切,并对自己产生种种怀疑时,本身就足够令人不安。
我这几天老实听从季行辰的安排,也是为了用忙碌充实自己。逃避虽然可耻,但是管用。
今天的我又是过着中老年人作息的养生人。
我跟条自我晾晒的咸鱼一样瘫在床上,十九岁的我熬两个通宵还能生龙活虎的在游戏里端着ak47大杀四方,眼睛都不带多眨一下。
现在的我只想安详地闭上眼,盖上我的小被子,啊不,盖上我的双人大床被,好好休息一下。
季行辰说二十五岁的我从没跟他说过累字,我觉得二十五岁的我在装逼。虽然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,但我能觉出我这具身体有点虚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