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起的都是下半身的破事,难道季行辰和二十五岁的我只是肉体交好的情人?

梦里我没看清季行辰的表情,说实话我也不太想看清——总觉得看清二十五岁的我和季行辰的感情后,我再也不能由心说出我对季行辰不心动——梦中的我分明对季行辰心动得发疯。

但要完全区分二十五岁的我与季行辰究竟是肉欲激情还是爱恋至深,可能还要多梦几次……

我逝去的贞操再度粉碎性骨折。

第16章 我查出轨

流年不利的还有我与沈瑜的重新建交。

我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查看过手机来信,没有未读消息。

在和沈瑜异地后,沈瑜时常会因为各种小原因失联,手机忘记携带、没电关机,我恨不得买十个手机,让他挂脖子上、栓腰带上、揣书包里。不过就只是想想。沈瑜一味的认学习,内向又独立,催他一次下次只会回得更拖延。后来我就习惯等他的消息,和等不到他的消息。

我满脑门官司地下了楼。

我的“梦中情人”以跟梦里判若两人的清冷,和我打了个招呼。

季行辰今天上午要外出,起得比平时更早,这会儿已经坐在餐桌前吃早饭了。

季总虽然在职场上是一名英明决策的领导者,但对工作更像是出于责任与生活方式,而非源自热爱,比如这会儿他睡眠不足的脸上“不想上班”的丧气就挺明显的。

早饭是牛奶冲泡的麦片、煎蛋、吐司,还有一碟醋拌秋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