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52——1028”随着回车的敲击与s开机提示音,季行辰平声道,“1028是我生日。”
我挑了挑眉,莫名觉得吃到了二十五岁的我和季行辰这对狗男男的狗粮。
这电脑屏幕好大,打游戏应该挺爽。
脑门上被季行辰弹了一下。
我怒了,我的怒火对季行辰来说毫无威慑力。
季总沉着脸教育人时还挺唬人:“专心。”
我又专心了起来,我不是被他吓唬住了,我是领情。
看过季行辰没刺的那一面以后,蔷薇在我眼中只余花萼上昳丽的花冠,他的威严镇不住我,除非我自甘为其折服。
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,处理完这些琐事之后,我迎来了名为下班的解放。
我今晚有约。
季行辰说带他一起。
这是我第二次对他说“有病”。
我又联想到他中午时的偷听,脑回路正常的人谁做得出这种操作?
这不是上赶着找虐呢么?
纠缠向好听了说叫深情。
问题他的情感托付对象也不是现在的我啊。
“你们只管聊你们的,”季行辰整理着散乱的文件,将我的办公桌恢复成平时的样子,神情淡漠地说,“我坐别的桌,也不会跟你们找存在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