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瑜,”我将先前打给“爱人”时说过的话重复给了正确的人听,“你现在在哪儿?”
沈瑜语速加快地低声道:“什么意思?”
即使对于可能是陌生人打错电话态度都很平和的沈瑜,在与我对话时语气逐渐冷漠了下去。
我的心口微窒,憋了半晌,我问:“我们可以见一面吗?”
他是我自“穿越”醒来后就疯狂想见到的人。
沈瑜犹疑道:“李先生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别这么叫我,”我气闷道,“你是忘了我的名字吗?”
对面没有接言。
我下意识里还将沈瑜当成那个弱气的哭包,忙又放轻语气,温声哄道:“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好不好?我没什么事,我就是想你了……”
我顿了下,在不明实情的情况下,没有表现得过于热切,又接口刚刚的话锋:“我们好久没见过了吧,我就是想跟你聚一聚。”
沈瑜淡淡地说:“有必要吗?”
十九岁的我“不久前”还能抱你吻你,与你生疏的是二十五岁的我,为什么让还没放手的我承受这份隔绝,我感觉很委屈:“有必要。”
早先学不会拒绝的沈瑜直白地拒绝道:“我不想见你。”
他越是这样绝情,越让我对当年的分手实情纠结发慌。
早先我的发小们在听我炫耀爱情事迹时跟我泼冷水,说我跟沈瑜之间相处得别扭,沈瑜性格内向,主动的总是我,我倒无所谓什么对等付出,也习惯在沈瑜将自己封闭起来时没皮没脸地黏他。
我赖赖唧唧地缠磨道:“可是有些话我一定要当面跟你说清楚。”
“你定个时间吧。”沈瑜的声音听不出情绪。
“现在!”我不假思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