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二十五岁的我和季行辰未必像表象上那么恩爱。
二十五岁的我可真是个成分复杂的渣男。
我做着加减法,对着“老婆减一”与“老婆加一”这两条算得十分头疼。
正在我打算再回趟家时手机响了。
季行辰清冷的声音隔着电话,在我耳边过于贴近地响起:“你在哪里,中午一起吃个饭么?”
我端着款回:“公司。”
季行辰顿了下,那语气,仿佛我是只偷了管理员的钥匙漫山撒野的泼猴:“你去公司干什么!?”
我一句“我名下的公司我为什么不能来”还没说出口,那边生硬地撂下一句“十五分钟后见”就断挂了电话。
我噎了一口气,愤愤地把手机号上的“爱人”两字清空,没为季行辰留下一个备注。
球赛看到第十四分钟的时候,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了。
女秘书语速微快地汇报道:“李总,季总来了。”
那语气,听着仿佛是“你管理员来了”。
第7章 我再续前缘
季行辰比在他自己的公司还理直气壮,将我从舒适的总裁转椅撵到了副位上,召集了我麾下各部门高管负责人,重新召开了一次会议。
股东就是可以为所欲为。
我的员工们心里估计直犯嘀咕,面上却没表现出来,用比对待我还尊敬的态度,又跟季行辰汇报了一圈工作。
先前的会议上,我已经正经八百地端了两个小时的领导架子,这会儿实在装累了,坐姿逐渐葛优瘫,视线在发言者的脸上飘来飘去,随发言者的请示,飘向了季行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