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的嗓音沙哑。
钟寒烟心脏砰砰砰的快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,根本承受不了这么猛烈的跳动。听到声音,难捱的半喘着气,然后抬眼看过人。
闻漠北的呼吸炙热吹在她脸上,她看到他喉结滚了滚,然后没忍住就那样,踮起脚尖上去亲了一口。
闻漠北低头凑过,也润了润她略显干涩的唇角,沙着嗓音问:“可以吗?”
钟寒烟扶着他胳膊的指尖一紧,没答应,也没回绝。
闻漠北喉咙干的难受,刚刚喝下的两口水,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,反而欲壑难填。他兀自笑了笑,“你不出声,我就当你答应了。”
钟寒烟没出声。
所以闻漠北,当她答应了。
她此刻觉得自己的唾液腺分泌旺盛,恨不得不停地让她吞咽,但她又不想那么频繁,难受的要死,她快要死了。
呼吸呼吸不上来,浑身虚热的难过。
吞咽声音微微薄弱,小而尴尬的荡在两人之间。
直到被封上了唇。
仿佛这是拯救她于水火之间唯一的途径。
拥吻间,钟寒烟手被半拉着往下,耳边荡着他的浑话:“我是不是毫不逊色?”
钟寒烟往回缩。
闻漠北一边吻着一边笑,也没阻止她的收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