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寒烟闻言笑了起来,笑的干巴巴的,但看的出来,闻漠北的那句只准卖给我,入了她的心。
“那你准备拿什么买啊?”
话语间都挂着笑。
“拿我自己,还能拿什么买。”
闻漠北肩膀一耸,笑的一抖。手下摩挲着一片拼图,来来回回,垂眸低着头,有点心不在焉。
“你说我妈妈的病,会有遗传的因素吗?”
钟寒烟说这句话时候,没有再笑了。
闻漠北来回摩挲的指腹停住,闻言撩起眼皮,稍带情绪的怼了她一句:“我他妈又不是你爸!”接着伸过手不怎么温柔的揉了一把钟寒烟齐肩的短发,为她说出这么一句话愤愤然,“跟着我你也就只能享福了。”
然后手没来得及收回,就被钟寒烟抓住,捻开,捂在了自己的脸上。
呼出的热气,唇瓣的刮蹭,像是有小虫子一样,将闻漠北手心的那点敏感肌肤,抓挠的痒痒的。
“欸,勾引人的后果想过没?”
钟寒烟眼尾弯弯的勾起,从他指缝里看过去,挑衅,“你以为我怕吗?”
是啊,这才是钟寒烟最真实的样子。面对那样的家庭,她吸烟、她逃课、她辍学、她把对现实的不满宣誓的淋漓尽致。
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能够逆来顺受的乖乖女。
闻漠北手那样支着,脸侧向一边笑的咬牙切齿,舌尖顶了顶脸廓,不正经到极致,尤其他此刻笑起来,原本的张狂敛下,轻挑的目光倾泻涌出。然后死死携住面前不远处的那张脸,被钟寒烟摁在唇边的那只手转而拖向了她的下巴,他离开椅子倾身往前,另一只手摁向了她的后脑勺,贴上唇瓣,狠狠的厮磨蹂躏了一番。
钟寒烟回应着,两手攀上了他的肩,许久,从凌乱掉的呼吸里闷出了一句:“桌子、是不是太碍事了?”
闻漠北停下动作,笑场笑的止不住耸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