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寒烟没听到回复,扒着衣服随即又将刚刚的问题重复了一遍:“你还没说你今天是怎么知道的我在那个茶馆的?”原本她以为闻漠北也是陆岩请过去打马虎眼的,可他最后干的那缺德的一道子,仿佛好像又不是。
“这个问题晚上过去我家吃饭的时候,你可以问问我妈。”
钟寒烟啊了一声,问他妈妈什么意思?
闻漠北勾唇笑着,“反正这件事我真不清楚,我还是从她那里知道的,你得问她去。”没有要帮忙寻找答案的意思,边说边扯着钟寒烟丢在床上的衣服看,“这么多衣服,没有一件行的吗?你别找了,我带你去买一件。”
“今天时间不够,先不去了。”
闻漠北看着被扒出来的衣服皱了皱眉,被子下面压着一件,他用指头勾着往外扯,“你这被子下面还压了一件,你看能不能穿?”说话间就扯了出来,是个白色的吊带,带着蕾丝边的那种。等到看清楚后,没等钟寒烟回过头看,他赶紧就又重新塞了回去,将手抄进了兜里。不由得指尖轻捻了下裤缝。
“哪儿呢?”钟寒烟似乎终于扒出来一件满意的,手里抓着,但是不忘走过来问刚刚闻漠北说的那个。
“没有,我看错了。”他放下刚刚晃动的二郎腿,“挑好了是吧,赶紧换吧,我要不要出去?”说话间他两手抄兜,立起了身,说出来的话,却是询问的语气。
钟寒烟没回过来味儿啊了一声,“什么?”
“我出去等你。”
闻漠北没再等她过多的反应,从口袋抽出一只手,重新拿起自己放在床边的外套向门口处拉开了门,出去后顺便还带上了门。
钟寒烟大部分的心思都在找合适的衣服上,其实真没听怎么清,闻漠北出去后她就开始换衣服,因为原本就是在赶时间。
那是一条蓝白色条纹相间的裙子,几年里在新加坡她买过的最奢侈的一件。
换好了衣服觉得合适,就将其它的几件又都收了起来,也没怎么仔细整理。
收拾好推开门就看见闻漠北靠着墙在抽烟。
已经抽了多半截。
看到钟寒烟出来,他两颌深陷,烟头明火处倏然刺亮了一下,猛吸一口后他随即将剩余的半截掐断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,然后起身上下打量了一下出来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