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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寒烟撩起眼皮。下午哭的泪渍脏污的满脸都是,额头的创可贴歪歪皱起,睡觉趴在桌上压的下巴红通通,留了一排的印儿,依旧未退。
嘴唇殷红像是哭多了,充血一般。嘴角还像是伤到咬破了口,鲜艳的像是要渗血。
钟寒烟哪里这么狼狈过?
她应该总是置身事外,淡漠着一切。
游离在专属于自己的世界里,我行我素。
你不行动,她或许也就永远不会去动。
能够突然的想起你看一眼,或许都是偏爱。
这是他这么些年,最后总结,然后理解透彻的钟寒烟。
五年时间,他竭尽一切,站在了最显眼的位置。
她也是真的听话,再也没有出现。
她会似是而非的甜言蜜语。
她还会笑着去撒谎
何曾哭过?
他自认终于将一个人看透。
到头来却发现,又是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