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寒烟难得涨红了脸,说了句不是。
没去接。
闻漠北闷声胸前一振,像是笑了,再次拿话揶揄她:“这会儿知道丢人了?”
说着将指尖的卫生棉,塞着戳在了钟寒烟已经斜挎在身前的包里。
那卫生棉还执着的没往里进,就卡在那里,半边露在外面。
钟寒烟有点怨怼的,透过层层凌乱的刘海,往上看了眼人。
闻漠北挂在嘴角的那抹嘲弄还没来得及落下,手机就响了。
钟寒烟神情一晃。
低下头继续捡东西。
闻漠北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她,方才将电话接起,沉着鼻音,喂了一声。
“闻漠北,你胆子长肥了吧!”
“哦,我下午有点事儿给耽搁了。”
“那你现在过来,我在海洋馆。”
“都这么晚了行行行,你等着吧。”
语气里,透着点压抑的不耐。
挂过电话,转身抓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,顿了顿,看了眼埋头蹲在地上,仿佛有捡不完东西的钟寒烟,问:“海洋馆,去不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