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。
他接人去了,还是个女人。
早上事情多,而且走的急。
闻漠北卧室的被子她都没来得及叠,凌乱的躺在那儿。
见证着什么,却又像是什么都见证不了。
钟寒烟上前将被子叠整齐,一眼便看到了昨天晚上闻漠北特意出去给她买的消炎药。
早上没吃,中午也没吃。
额头的擦伤有点疼,还有点发热,钟寒烟拿过消毒的药水和棉签跑到了洗手间的镜子前面。
创可贴没遮到的部位已经有点泛红,一看就是想发炎的征兆。她连忙将创可贴揭下,然后用棉签沾了沾消毒药水,清了清伤处。
然后决定就这样了,反正是晚上,又没人看。用创可贴遮着不见得好得快。
钟寒烟又给自己接了一杯水,把药给吃了后方才拉着行李箱离开了他的房间。
钟寒烟住的房间整体格局不太一样,但其实大同小异。很整洁,很干净,条件很好。
老板这次应该没少破费。
这个地段,这个酒店招牌。
因为头上擦伤,她依旧是没办法洗澡,进去淋浴间只是稍微擦拭清洁了一下。
换了身衣服出来,钟寒烟准备过去酒店的餐厅,吃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