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性格方面肯定也会,受家庭影响,就有缺陷。”
“她一只耳朵聋了听不见对不对?”这句话董川辉是反问的沙发上半躺着的男人。他刚刚半阖着的眼皮,此刻微微撩起,斜斜的正看着自己。
闻漠北闻言蹙眉,斜斜盯着人的目光变得凌厉,直言反驳:“是弱听。”
“反正就是听力有问题么,我看她之后时常带着助听器。”董川辉清了清嗓子,好像发现了自己用词不好,遭人嫌的事情,“那不是先天的,我听朱珠家里人说小时候她父母一次争执,她从楼上掉下来摔的。大半夜叫的救护车,街坊四邻都知道。”
“其实你看,就从我们尼斯那次比赛,车子被动手脚,导致发生事故就可以看的出来,她妈妈杨琴跟常人的处理事情的方式是有偏差的。但是,谁能想到她有病这一点啊,是不是?”董川辉接着又补充了补充,“我说的是真的有病那种。”
闻漠北眼神明明白白告诉他,自己听得懂。
“当时我们的第一次判断依据是钟姑娘跟kiven的合照,kiven是ot的技术人员,关键事情出来后她丢下我们所有人走了,所以就直接臆断了这件事。”
“认为是钟姑娘做的。这点说实话当时情况那么乱,是个人都会这么想。”
“但是其实她走不是因为别的,就是她妈妈,发病。她们邻居说那次人差点没了。”
董川辉说的累了,又拧开矿泉水瓶的盖子,仰脖喝了两口。然后再盖上。
“我说的有点乱,你就捡重点听。”
闻漠北抬手摁揉了一下太阳穴,是真的有点乱,听的也有点乱。就像他此刻还在脑海中过着今晚在地上帮她捡助听器的场面。
“再说回来杨琴的这个病,精神类疾病么,就是比较偏激,不想自己女儿受感情伤害。因为她就是受伤害得病的么,所以早些年杨琴从家里赶走了借宿的kiven,听说那是她最好的闺蜜的儿子,结果最后把人看成仇人一样。在尼斯就是,动了你的车。不过这点,还是我之前说的,她多半原本就是要动你的那辆车,可能搞错了,动了姜橙的。然后又阴差阳错,你开了。”
“至于她和kiven的关系,这个就不太好说——,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被赶出钟家后就一直在国外,因为之前调他资料时候,查的很清楚。他在国外读书兼职工作,而钟姑娘在国内读高中。不太好说的是他回国后的那段时间。”
董川辉一瓶水见底,啰啰嗦嗦说了整整两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