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漠北路过一帮盯着他愣在路边的男人,冲靠着树干窝在最后边的董川辉使唤:“你没喝酒,你来开车。”说完将车钥匙丢给了他。
董川辉双手接住,看了眼他过来的方向,切了一声,“就知道使唤我。”
是啊,闻漠北承认,使唤他的次数真不算少。
在酒吧宿醉惹事,打电话让他喊多点人过去,干架。
头疼到不行,以为自己快死了,吵吵着让他喊救护车。
听到警车响,用脚跺着驾驶位,催他快点开,怕被追上。
住院多半个月,让一个男人像个老妈子一样,天天煲汤往医院里带。
好几年前的事情了。明明丢尽了脸,足够他们留着当把柄嘲他这个老板一辈子,但从没人提。
仅有的一次,是董川辉。
是在出院半年后又向自己提起关于她的事情。
他当时态度摆出来看似无所谓,说不说随意,其实不想听。他也知道董川辉看得懂自己,但就是执拗。说什么不想自己憋在心里,会憋出毛病。说这件事情是他这个老板怂恿挑的头,还说那件事不该随意臆断,错就是错,说出来才好受。说只这一次,再提他就是狗。
“想说就说吧。”
闻漠北记得当时是很随意的口气。董川辉的话也是有的没的去听,更没花心思去理解。听了个开头,听了个结尾。
那些日子ot一直有人在网上挑事儿,他被磨得也是没脾气。就尼斯那次比赛失利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茬,网上骂极光的帖子一堆,他盯着电脑,污言秽语看的眼疼。
一个俱乐部不好好搞技术搞提速,东拉西扯的买水军,开超话,他妈闲的有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