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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寒烟回去盯着手机半宿没睡。
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,跟小学生拌嘴一样。小时候都没有过,不屑这个。小时候是假成熟,叛逆,那种纯正不能够再纯正的叛逆。
而刚刚她感受到了纯正不能再纯正的幼稚。
送一趟人,情况更遭了。
要不就算了,她想。
现实,总是能在给了你希翼之后,又轻而易举的将你打回原形。
钟寒烟觉得自己更惨,倒退回了小学生。
于是她第二天就早早起床,背上包包走了。
为了感谢甜甜小姑娘的收留,将自己唯一的一串手链给送了出去。
海城她不熟,沿着出小区后的一条路漫无边际的走,一边走一边想着回去该怎么说。
给领导怎么说,给自己怎么说。其实如果对方是别人,她真的愿意再坚持坚持。
路过街头发廊店面,里面的音响声音开的老大,震得人耳朵疼。歌名她不知道,但旋律倒是熟悉的很。什么回忆总想哭。回忆为什么会哭?回忆里的东西不是也有笑的吗?为什么过后想起来了却是想哭呢?比如自己那年满心欢喜,坐上飞法国去比赛的那趟飞机的时候,她明明是在笑。没那么开心过。
第一次坐飞机,第一次飞国外,第一次那么多人一起。
从没那么开心过。
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