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根结底,也不过是,不可求。
时间久了,淡漠了性子。
将不可求,误认为了不可能。
就像爸爸妈妈之间那样的关系,她很习惯。看到了闻漠北父母,她就觉得不适应,甚至因为踏入社会不够久,眼见的,都存有疑虑。
觉得,不该这么好。
“我真的没事,”钟寒烟卸下背包,从新坐下,将里面装的东西翻了翻,拿出几颗花花绿绿的糖果,往闻漠北停住脚立着的方向摊了摊手问:“要吃吗?”
闻漠北微侧着身子,稍长的发梢扫着眼尾,他今天上面穿着一件单薄休闲式的白衬衫,衬得十分阳光绅士。但是此刻看过钟寒烟的眸色不太好,绵延起伏,像蒙了层霜。
闻漠北没应声,也没接钟寒烟手里的糖。将目光放到了别处,就立在那里兀自从裤子后口袋里重新将那瓶矿泉水掏了出来,拧开,狠狠的猛灌了两口水。
一瓶水很快见底,他索性拧上盖子,将瓶子有点没素质的扔丢进了旁边的草丛中。一手抄兜,一手抬起淡扯了下领口,解开一粒扣。鼻息间闷出一股气,肉眼可见的——
他情绪不太好。
第37章 逐蝶 她偷看我
闻漠北清楚的知道自己内心此刻窝着火的原因。
他偏过脸将目光不着痕迹的放过钟寒烟剥着糖衣, 轻巧的手上一眼,接着快速移开。
算了,她比自己小。
闻漠北最终找了个自己还算满意的借口, 将自己给糊弄了过去。
“咦, 漠北,”程阳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这边,手里拿着一瓶水, 抬眼看了眼此刻挂在头顶火辣辣的太阳,然后又看过闻漠北继续:“怎么不去阴凉的地方待着, 你站在这里不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