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服警官冲人翻了翻白眼,从鼻腔里慢荡斯悠的扔出来几个字:“有人报警,”拖腔带调,“说他入室抢劫——”
“”董川辉迷迷糊糊。
什么玩意儿?入室抢劫?
那警官没再搭理他。
董川辉像是遭雷劈过后又听了个天大的笑话。
那怎么就这么被放出来了?
董川辉边走边想,想不通。一路小跑跟上闻漠北,跑的着急,兜里的烟跟着都抖落到了地上。被闻漠北逮了个正着,立住脚,神色略显疲惫的看了眼董川辉,问:“什么时候学抽的这个?”
“没有,”董川辉将烟拾起,摊在手心里往闻漠北眼皮子地下送了送,“就朋友那天非要给我,我就装进了兜里。”“装着,没抽过。”
董川辉没说谎。
但是他手还没收回去,那盒烟就被闻漠北给拿走了。接着他抽出一根叼在嘴边,将烟盒又扔了回去。
董川辉双手稳稳接住。听说这烟老贵了。
闻漠北陇上火,吸了一口,呛得咳嗽了几声,硬着头皮又吸了一口,转手直接掐灭将烟给扔了。
把董川辉可惜的直咂舌。
埋怨着:“可贵着呢,你好歹多吸两口。”
“”
闻漠北冲人斜过去一记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