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能够安安稳稳的在这边读书,得感谢你妈妈这些年为公司的卖命。别的事情,不要妄想。”
每个字都极具穿透力一并连带着决绝和不留余地。
-“”
彰显着他在妄想。
kiven记得自己当时胸腔间直接闷了一股气,想发又发不出去。也根本接不上话。
正是年轻气盛,听的糊里糊涂的,只知道自己是被人拒绝了。而且是毫不留情面,略带侮辱性质的拒绝。仿佛有仇一样,反应激烈的让人诧异。
平日里原本和善的人,瞬间变了样。
他是带着憋闷在心头的那股气走的。
直到他走后一点一点回味起来那几句话,顿时一股升起的凉意,是从脚跟直接灌进脑顶的。那明明不单单只是拒绝,而是彻彻底底将他同钟寒烟的关系铸成为了一道死穴。
而那憋闷在心间的那股气,到最后也只能幻化成了一声苦笑。
这么几年,妈妈把他送这里来,原来是当人质的呀!
呵——
当年他是满怀欣喜的来,心里窝着一团糟走的。
转眼再往后看,钟寒烟所处的,是他力所不能及的一坑泥潭。周边有她家人环着双臂那么一圈又一圈的“护着”,只能亲眼看着她深陷泥潭中自我挣扎。
他们有权有势——
自己竟是被巧妙安排进去的一个筹码。
好大的一个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