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倒是一点也不像是求人办事。
程老师带的青年徒弟低低的切了一声,嘟囔了一句什么都没怎么听得清就跟着程老师撸起袖子一起过去了。
钟寒烟也过去了。
是一拖车的碎石子,估计是方向没掌握好,撞在了墙上,还好没出什么事情。
虽然是保洁阿姨,但是看得出来程老师跟他的小徒弟对她很是恭敬,也不嫌脏的走过去就直接上手开始拉车子的拉车子,推车子的推车子。
钟寒烟游弋了片刻觉得立在那里不上手,似乎有点说不过去,也动了手,在车子最后面推着。
距离展示厅差不多一百多米的地方,是赛车专用的一条车道。现在这条车道被压坏了一部分,需要修补,这一拖车的石子就是用来铺路的。
一通忙活过后钟寒烟靠墙边的阴凉地方站着,不至于太晒,指尖勾着袖口轻扯了下,衣服上沾染的浮灰非但没有掉,反而面积更大了。
而程老师跟他的小徒弟也已经返回了展示厅,多半是继续他们的实验去了。
“小姑娘,是不是弄脏你白色衣服了?”保洁阿姨走到钟寒烟的跟前,口气带着点不好意思。
钟寒烟扯开嘴角,淡淡的说了句“没事!”。
其实倒不是她介意去帮人,只是有点洁癖。衣服哪怕脏那么一点,就感觉穿在身上浑身上下的不舒服。
保洁阿姨笑的很憨厚。
“是来这里堵人的吗?喜欢哪个选手?漠北吗?”
接着不同的问题方式,几乎同样的意思,钟寒烟开始被问第二次。她不清楚接下来会遇到谁,会以什么别的方式再被问。
这次她选择笑笑,“漠北哥哥让我来做赛事管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