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宝失声叫起来,“爹地的脸好红啊,爹地发烧了。”

“嗯。”战夙点点头,眼底闪现一抹冰寒的光芒。

“我去给爹地找退烧药。”寒宝开始翻箱倒柜起来。

战夙无语的叹口气。

“寒宝,爹地没有生病。”

寒宝退回来,“那爹地的脸怎么那么红?”

“因为他发—骚了。此骚非彼烧。”战夙道。

寒宝依然懵逼。

战夙便在寒宝耳朵边咬了几句,解释得更加直白露骨,“爹地被那个女人下药了,只有女人能够帮助他解除现在的痛苦。”

寒宝似有所悟,对战夙充满崇拜,“战夙,你怎么知道这么多?”

战夙咽了咽口水,如果可以,他才不希望自己学到这些龌龊的伎俩。

战夙道,“大概是近墨者黑。”眼底闪过一抹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