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寒爵发飙,她就缩着脖子当鹌鹑。
“回来这么久,也不向我和孩子坦白你的身份。宁愿被孩子误会。你究竟在想什么?”战寒爵想起她最近犯得傻事,他就十分来气。
“我也是被逼无奈嘛!”严铮翎替自己开脱道。
战寒爵将轮椅转向她,正视她的角度,更能看清楚她的心虚。“谁拿刀架你脖子上了?”
严铮翎低声道,“没有。”
“那为什么要隐瞒身份?”
严铮翎眼眶微红,弱弱道:“我怕你——”
“怕我什么?”战寒爵的耐性被她挤牙膏似得回答方式快消磨殆尽。
“我不告而别,还偷偷跑去整容,我怕你生气,更怕你因此不要我。”她终于是豁出去了,将憋在心里已久的话一股脑儿全部倒出来。
瞬间觉得浑身轻松。
然后摆出一副生亦何欢,死亦何惧的模样,无畏的望着战寒爵。
“既然怕,为什么还要去做这种傻事?你是弱智还是智障?”战寒爵愠怒不已。
严铮翎委屈得眼泪直掉,情绪忽然失控,哭泣着数落他的罪状:“你心里明明就只装着严铮翎,接受不了洛诗涵,所以两次结婚证,你都用的是严铮翎的身份。我只是想做那个能被你真正接纳的人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