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青笑了,把罐子放回到货架上,又轻轻拍了两下:“我叫徐青,我等着你们老板上门。”
“徐青?”掌柜眉头紧锁,努力思索这个名字。
似乎在什么地方听到过,但又没什么实际印象,难道是哪儿的大人物?
可也太年轻了?
是某个大佬的儿孙?
介州或者晋省有姓徐的大佬吗?
在掌柜疑惑间,徐青拉着安然转身就走,继续逛下一家古玩店。
出门,安然低声问:“这就走了?”
“不然呢?”
“不多看看?”
“没什么意思,有好东西,但很贵。”
“万一捡漏儿呢。”
“不浪费那个时间,在这里捡漏儿的概率还是比较低的,”徐青低声道:“这个张飞扬养着肯定不止一个专门做鉴定的修行者,不然店里那么多古玩根本鉴定不过来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对,张飞扬很有可能才是介州一带实力最强的古董贩子。”
“那咱们盯着张飞扬?”
“不用,咱们人生地不熟,盯不住人,而且也没必要盯着,他会自己找上门来的。”
“啊?”
“只要我人在介州,张飞扬就要提心吊胆过日子,连生意都要跟着受影响,只要我多去他的古玩店溜达几圈,他一定会出面。”
安然微微点头,忽然用极低的声音问:“青子,你怀疑张飞扬是凶手?”
“只能说嫌疑最大。”
“那就直接找他,逼问,甚至直接出手做掉他,一了百了,岂不痛快?反正咱们做事不需要什么证据。”
徐青笑了。
安然跟他才几天,也变得这么杀气腾腾了。
不过挺有道理。
但不能这么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