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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跟我说,他是段应许老公的人是谁!?”青年懵了。

仇亦扬起唇,靠近了如遭雷击的青年,一把搭住了对方的肩,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青年身上:“啧,看来只有你能看见我呢。”

青年吞咽了一下喉结。

仇亦移开眼神,语气轻松道:“本来我还想纠缠一下段应许呢,那男人阴气重,正好给我采补一下,不过在此之前,拿你当个开胃菜也不错。”

仇亦自持自己是个敬业的演员,在出演任何角色前都会做一番功课,恶补一下角色的职业背景或是其他技能,以免在演出时出错,因此学过的东西颇杂。

把猎物压死、使其仿佛承受了千斤的技巧来自于他演出过的一名摔跤手。

被仇亦压着肩膀的青年只觉右肩像是被秤砣压住了似的,重得他险些趔趄。

听仇亦这么一说,再加上对方带来的压力……青年差点直冒冷汗。

仇亦的那头白毛在远光灯的映照下显得诡谲了起来。

“你们真的看不到他吗?”青年颤抖着指向了自己的右肩。

卓正清紧张起来:“这位先生,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啊……哪里有人啊……”

终于意识到仇亦和卓正清在干什么的门卫配合地沉下了脸,语气沉重道:“其实……我之前有听说过段家的传闻。”

“这座庭院以前是民国时期某位军阀的地产,那军阀是个好男色的,在宅子里养了个风华绝代的戏子,只是后来军阀被招安,跟着大部队一起南下,戏子被留在了宅子里,为了等军阀回来,他日日唱戏。”

“可惜军阀是个短命鬼,没多久便死了,噩耗传到戏子这边,他痛哭了一宿,一夜白头,从此之后,就时常有人在这里撞见一个白发的青年低唱戏曲……”

青年:“……”

青年的目光呆滞了。

仇亦嘴角微抽,他虽然会的东西很多,但唱戏这个是真的不会。